得意到几时。”
沈初宜没有说话。
她最后看了一眼顾婉颜的背影,直接转身,对刘三喜道:“三喜公公,我们走吧。”
刘三喜把沈初宜直接送回了长春宫,等沈初宜下了轿子,刘三喜才回到乾元宫。
萧元宸刚忙完,正捏着眉心休息。
刘三喜同姚多福简单说了几句,就进入知不足斋,脚步无声地来到萧元宸身边。
“陛下。”
萧元宸闭目养神,没有开口。
刘三喜便低声把方才诏狱的情形都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萧元宸捏着眉心的手微微一顿。
“她的宫女说她孕期不适?”
刘三喜常年侍奉萧元宸,很知道如何回话:“是,舒云的确是这样讲的。”
“不过之前黄医正禀报,小主身体康健,只要按时服用安胎药,再过十日左右就能康复,至于其他,黄医正都未明言。”
这里面其实是有疏漏的。
沈初宜确实身体健康,大人孩子都无碍,但她孕期是否舒服,怀相好不好,便无人询问了。
无人问,太医院也不会上赶着说。
何必自讨苦吃?
萧元宸手指在椅背上轻轻一点:“把黄茯苓叫来。”
次日是黄茯苓给沈初宜请平安脉的日子。
一般的下三位小主,大约一月请一次平安脉,不过沈初宜因为有孕,每隔五日就要请一次,以确保母子平安。
这段时间黄茯苓隔三差五就要来长春宫,同沈初宜宫中上下都很熟悉,尤其是这位沈才人,更是每次都客客气气请她喝茶吃果,很是温柔可亲。
今日她来的时候,却没有往日的平静。
等她给沈初宜诊过脉之后,才抬眸打量沈初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