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了,县令迁怒之下,我估摸着大牢里的犯人会有危险。”刘婶把声音放低,俯身在宋禾的耳畔处悄声说道。
有关县令之事虽是早有听闻,可如今真真落在自己的头上,却有所不理解。
“我那侄子在县令身边当差,这些事情都是略知一二的,我嘱咐着他对萧烈多些照顾。”刘婶边说边往屋里张望着,生怕入了玉娘的耳朵中去。
“你们在这里待得时间短,可能不知道县令处事的无理。”刘婶满目的担忧,紧紧拉着宋禾的手。
宋禾听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刘婶叹了口气,“我让我那侄子帮忙盯着,快是准备些银两来,准没错的,说不定打点一下,萧烈就出来了。”
事已至此,宋禾心中自有打算。
再回到屋中时,玉娘已拿出些自己仅剩下的几件首饰来,放在了宋禾的面前。
“娘…您都听见了?”宋禾咬了咬嘴唇,语气有些低沉。
“这些拿去盘当了,换些钱财,娘这一把年纪了,留着也没有用,早日把萧烈救出来才好。”玉娘点了点头,却是拭干了泪水,将包着首饰的布包层层展开。
宋禾眼睑低垂着,把那首饰收了下,想让玉娘的心里好受一些。
只是终究没有拿去当铺,这一袋沉甸甸的信任,牵扯着她的心绪。
到了傍晚时,宋禾便前去那县衙门外探听消息。
那旁侧的住户中,总有些坡脚老人坐在墙根地下乘凉,谈些家常闲话,对于县衙中的事情无所不知。
“这几日啊,县老爷可是动了怒,大牢里没啥背景的,都要被处斩了。”一个老人推着手里的象棋,便是悄默声地嘀咕。
“天高皇帝远,一个县令都有这么大的权力,真是荒谬!”
见不到别人搭话,旁边一个光头老人杵了杵他的胳膊,“您就少说两句吧,搁着衙门边上,小心些为好。”
……
萧烈此时正倚着墙边的茅草,望着那铁窗门外的繁星闪闪。
“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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