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摇着她的蒲扇,“父母官大人,竟不知如何种地,这可怎么好哦。”
周勉怒瞪她一眼,“本官于农事也知之甚多,再说了,县衙有专事农事的官员,本大人只管做好统筹管理工作即可。”
白夏无语凝噎,好半晌才低声念了一首白居易的《观刈麦》。
身旁的三个人怔了一怔。
“今我何功德,从不事农桑。”李秋山不断低吟这句话。
“一个从来没有事过农桑的人,居然说对农事知之甚多。”白夏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些上头,但是她控制不住想怼他。
“小夏.....”
白夏看向身侧三人,“请问,什么是国之根本?”
李秋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民者,国之根也。”
“那么,民之根本是什么?”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白夏用力摇着蒲扇,“说的不错,可以这么说,民富则国强,要想民富是不是要重农桑!”
“比如水稻,你们知道什么时候耕种,知道什么时候收割,
那么你们知道什么时候水要存多一些,什么时候又该放水吗?”
“水稻哪一阶段应该施肥呢?”
“我了解过了,农事在科举中只占很小的一部分,这并不是重农事的表现。”
“周大人有一点很好,他不会固执己见,不会不懂装懂。”
一会儿贬他,一会儿夸他,周勉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
“但是,天底下这么多官员,像他这样的能有多少呢,不会农事又瞎指挥的官员也不在少数吧。”
“不知道有没有因为不懂农事,而造成了农事损失事件呢?”
三个人同时沉默。
白夏看他们那样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唉,要是大庆官员都这样,那么这大庆......
“吃枣药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