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的温度,保护好稻苗最重要。”
王老根点点头,在种田方面,他对白夏很是信任。
“施肥的时候磷肥和钾肥相对来说要多一些,氮肥少一些,可以提高水稻抗寒抗干旱能力。”
“姑娘知道的真多。”王老根感叹,“看来,就算是种地,也要识字才好呢。”
“像姑娘识字,读懂了农书,种出来的地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白夏这下是真的羞涩了,“都是先人的功劳,我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看完了田,白夏转身去小山谷。
到得河边时,见一对男女在河边竹林边上拉扯。
白夏视力好,那个妇人是井婶子,那个男人有些熟悉,但是白夏始终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
两个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只见井婶子一巴掌扇到那男人脸上,那男人跪地,竟然对着井婶子磕头。
井婶子看着他狠狠地又打了他一巴掌,才哭着离开。
那男人本想追上来,看见白夏立刻转身离开。
白夏蹙眉,转身去寻井婶子。
井婶子没有跑远,蹲在一稻田梗上哭。
“井婶子......”
听见白夏的声音,井婶子的哭声一顿,胡乱抹了把脸,“小夏,你怎么在这里?”
“追着你来的。”
井婶子一瞬间脸色惨白,“你、你都看见了?”
见白夏点点头,又痛哭了起来。
白夏叹口气,“到底是怎么了?那个人到底是谁?”
井婶子只一个劲儿摇头,就是不说那个人是谁。
白夏到底不好打听人家的隐私,“你今日没有上工吗?”
“没、没有,今日休假了。”
白夏更加意外,要知道,井婶子自来她家作坊做工,就没有歇过一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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