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连打了两个喷嚏,钱韵蹙眉,“是不是着凉了。”
白夏坚定地摇头,着凉是不可能着凉的,指不定是周勉在骂她呢。
下山一趟把人家夫人拐了,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回到山上,周环和雷花看见钱韵皆是一惊,然后行了个礼。
“你们去将东厢几个房间收拾出来给钱姐姐住。”
“你们别忙活了,青枝,你带着丫头去。”钱韵上山,丫鬟婆子带了有六个,一下子就把客苑装满了。
白夏每日里也不觉得无聊,早晨练功,下午读书,读书的时候将称心放在一旁,美其名曰做早教。
钱韵也随她去,每日白夏带着称心的时候她就出去走走,或者是听听经,整个人轻松很多。
跟着的钱嬷嬷很是松了口气,“多谢乡君带我们夫人出来散心。”
她从小跟着小姐,小姐的一点情绪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这段时间整个人就是有些烦躁。
在白夏看来,这就是带孩子带久了,然后又在府里关久了引起的,时间长久了或许会抑郁也不一定。
周勉公务繁忙,这段时间肯定是少有时间陪她的。
她心里装着事又不能跟下人说,远离家乡也没有能交心的朋友,什么都闷在心里迟早要把人闷坏了。
夜晚,各个屋里的人都睡着了,白夏这才拆开了放在书桌上的信封。
入目是司马宸那清隽的字迹,这是他离开第五天后来的第一封信。
信上说,越往北上,天气变得越冷,河面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他预估不久后南方也会变冷,叮嘱白夏一定要多穿衣服注意保暖,还送回来了一箱的皮子,
“让绣娘做成斗篷,晨起练武的时候一定要披上。”
将他的信反复看了两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放置一边,拿起了另外一封信。
是白锦泽写的,上面只简单写了几句,然后问白夏,稻穗都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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