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了。”
白夏摊开手,“只有出其不意,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白老头看着玩心重的白锦诚几个,“就该这样治他们,一点点的上进心都没有。”
小崽子们,好好享受享受你姐我当年的酸爽。
夏邵杰听见兄妹两个的对话,苦着脸开始背书。
他在学习一事上实在没什么天赋,远不如几个弟弟,更是不如锦泽。
他打算今年过年回家就跟爷爷和爹提提退学这件事。
休沐日如期而至,考试日也在一片哀嚎声中到来。
李秋山经历过科考,从几点入考场,到检查、唱保等等所有的程序都是按照科考来的。
白家堂兄弟三个、夏家兄弟两个,再加上瑾之一共六个人。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篮子,篮子里面除了笔墨纸砚,还有面叶及调味料,除此之外,每个人还拿了一把油纸伞。
这是方婆子强烈要求带上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下雨了,卷子护不住不就白考了。”
白锦平反驳,“阿奶,咱家的考棚新盖的,那屋顶好着呢。”
白老头听了,当即就让下人就把屋顶弄得多了几个洞出来。
考生几个:“......。”
默默地排队接受检查,然后走到自己的考号,第一件事就是拿一根布条把鼻子绑住。
今日考的卷子,就是白夏那套很常见却又不常考,容易忽视的那套卷子。
几个人做的是眉头紧皱,抓耳挠腮。
唯一看上去还算淡定的就是白锦泽了,不过偶尔也能见他眉头微蹙做思考状的样子。
李秋山坐在考棚对面,能将几个人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
白夏观他表情,好像还很高兴?
白夏觉得当老师的都有一种看学生被考题难住就很高兴的奇怪心理。
看了会儿,白夏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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