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北跑到南吧,那里有他们的家,有他们的地。”
白夏带入了下她爷爷的心理,“若是我爷爷,肯定不会跑太远。”
“不说别的,就为着家里那几亩薄地也不能跑太远。虽说今年受了大灾,明年也许老天爷长眼了,风调雨顺呢。”
“流落到南边,路途遥远且不说,一不小心还会病死在路上。”
“再者,就算安然无恙到了南边,等北方的灾害过去,他们要去哪里赚盘缠回家呢?”
反正白夏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最多是跑到临府,当地肯定都有富贵人家和官府施粥,更不用说现在官府还有赈灾。
司马宸闭着眼睛,不知想到什么豁然睁眼。
立马起身写下一封信,“小七,立马送去给师兄。”
白夏看着他沉冷的脸,轻声问道:“怎么?”
司马宸挥笔在上好地宣纸上写下四个大字,“豪绅圈地。”
四个大字满是肃杀之气。
“这......”白夏震惊,“不能吧。”
说完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时代的农民百姓命如草芥,虽士农工商,但是往往被剥削的都是农民。
“这可如何是好?”
司马宸眉眼上挑,满是凉意。
凉声道:“胆敢乱伸手,就休怪本王剁了他的脑袋。”
白夏看着这样的司马宸,就如初见的那般,又清又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白夏默默在心里为那些作死的人默哀了一秒,随即道:
“剁了也好,那么多财产还能填充府库呢。”
......
此时,北昌的豪绅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狂风暴雨。
一群人正对着上首的一华衣肥头大耳之人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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