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都夸她,好!
姿势都很准确,招式灵活运用,反正就是个好字。
果然,智空又开口了,“招式都正确,每一个动作都很精准,你缺的只是打斗经验了。”
他发现了一点,每次他和徒弟打斗的时候,她可以预知到他下一步的动作。
但是每每和小西瓜们练的时候,她却好像躲不开似的。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若是白夏知道此刻他师傅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告诉他:是因为我的小心脏告诉我有危险啊啊啊!
“这个不是一刻两刻能学会的,你还年轻,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学。”
白夏:“......。”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在天龙山待了一天,下午跑天龙山的藏书阁看书。
直到半下午的时候,司马宸才回来。
白夏也不问他去做什么了,只道:“我们回家吧。”
“嗯,我打了一只狍子,晚上给你炙狍肉吃。”
白夏想到狍肉的美味,唾液不断地分泌,连连点头。
今日,白勇夫妻也回了村里。
他们每隔半个月会回村里一次看望父母儿女,再跟白老头两个说说店里的事情。
方婆子看着那一只大狍子,直道:“你爹肯定是算到了今日家里有好事才今日回来的。”
算着日子,他们应该是昨日该回来的。
白夏摇头失笑,“我去叫二叔三叔他们来吃。”
晚上,白家一大家子干脆在院子里围坐着吃狍子肉。
司马宸吃不得这个肉,一整晚都在给白夏烤肉,一边又怕她渴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方婆子和夏氏看在眼里,真是越看越满意。
白家人吃尽兴了,白锦诚、白锦平和夏邵安就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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