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依依,莫在小道上费时过多,先生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呢!”魏尔瞻见她查方验方,忙得几乎废寝忘食,不由得苦笑相劝。
“先生怎地以为医术是小道?如今民间便是医生过少,才让平头百姓们闻病色变,每每为了一场小病,便要倾家荡产。若是民间多医,累年下来,不知可以多救几条人命!”
魏尔瞻目光炯炯,盯着她一眨不眨。
苏一一以手覆颊,惊疑不定。
“依依,不想你虽身为女子,这副悲天悯人的胸怀,却不亚于古今名士!”魏尔瞻感慨良深的话,让苏一一吃一大惊。
她不过是随感而发,哪里到得这魏尔瞻说的这种高度?眼看后者的脸上深为动容,饶是她脸皮不薄,也不由得羞惭。
“先生谬赞,依依只是随口一说,并非……”她有点赧然。
“正是由心而发,才更见难能可贵啊!”魏尔瞻感动地抚了抚她的头顶,“依依,你这想法是不错的,只是靠你一己之力,若背后没有大势力,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却绝无可能。”
“那先生的意思是……”
“便是君如玉那等名声,也不能让南陈的国手流入民间。此事若欲成功,非得上位者认可……”他摇头叹息,“便万万行之不通。”
苏一一心里苦笑,她不过是随口用大道理来堵魏尔瞻的口,哪怕会想到他竟然把她想得如此高尚。她满心眼里,只不过是想着要那白花花的银子,把“一一制药”的分号,开到这块大陆的每一个角落而已。
不过,这样的“误会”也有好处,魏尔瞻再教她学医时,便不再随意敷衍,转而教得十分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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