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那种地域差异,比你想象的大得多。我家乡穷山恶水、民风剽悍罢了。”
五条悟问她:“那你很想做男人吗?”
伊月马上接道:“才不想。”
“那你说个鬼”,悟甚至要动手敲她,“好好的美女怎么就长了张嘴?”
银时:“你就别说她了吧,你们两半斤八两的嘴。”
五条悟反应了一下,其实「我是你爹」是一类垃圾话的母题,由此衍生出来的花里胡哨的骚话,他能讲一天。
伊月突然就说:“但是为什么不能选?只是单纯地讨厌「不能选」这件事。”
“我也并没有觉得女的一定不能依靠男人,我没有那种逞强的趣味,只是讨厌「不自由」……因为依靠了就会不自由,会失去许多选择的余地。因为你们没有那么好心啊,根本没有。”
伊月认真地说:“尝试理解一下那份痛苦,可以吗?女性如影随形的痛苦,你们却不能理解一分一毫。”她转向银时,“所以那个旗袍play,能不能就免了?”
银时:“不能。”
伊月指着他:“你看,你们根本没有那么好心。”
银时:“你必须为我斟一杯酒,我不管。”
五条悟:“什么东西??喂,解释一下。”
银时转向悟,说:“她说的痛苦,你理解一下。”
五条悟有点无语:“她好像声讨的是你吧,你理解一下。”
然后,他们两开始推对方。
伊月笑了起来。
突然觉得反正男的不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能跟他们说这些,还是挺好的,他们愿意听她说话,那这些话就不会是白说。
她决定以后多说,总有一日把身边的人都变成男德战士,女性之友。多一位朋友就少一位敌人。
推着打闹了一会,银时悄悄对悟说:“给你说哦,她这次去城里,有了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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