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能不能引气入体。
刑宴敕没被阿翎这两掌伤到,倒是被阿翎这冷漠的眼神给刮了一刀似的。
“阿翎,你怎么了?”他很不解,昨天他们还在一块儿玩呢,后来阿翎说有事先回家了,今天再见怎么就跟不认识他了一样。
前头的赵笛清竖着耳朵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全,心里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就说么,她没有哪里惹着阿翎了,怎么阿翎突然对她那么凶残。
她挪了个位置,凑到了刑宴敕身边。
“阿翎今天一来学校就瞧着有些不高兴。”赵笛清凑过头小声同刑宴敕说道。
“谁惹她了,你告诉我,我非得抽了他的筋不可。”刑宴敕在鸿渐学府就阿翎一个玩得来的同期,跟赵笛青相熟也是因着阿翎。
听到阿翎在学府不开心,就猜测是又有哪个不长眼地惹着她了。
因为霍家那点事,阿翎刚来学校的时候就被这学校的人排挤过一段时间。
后来是阿翎收拾了几个碎嘴的,这些人才不敢在当着她的面议论。
刑宴敕也是那个时候注意到阿翎的,觉得她很有意思,跟这学府里那些端着的修士模样的人很不一样。
“别胡说了,谁能惹她啊。”赵笛青掩下眼里的鄙夷,这两人能成朋友,果然是一样的粗鄙。
“可能是昨日,阿翎想挖坑埋了师清浅,结果自己掉下去——”赵笛青话都还没说完呢,她想说阿翎这是自找的苦吃,如今还朝着别人乱发脾气,实在过分。
结果刑宴敕听到师清浅,立刻就下了结论:“原来是师清浅欺负了阿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