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阿翎侧过头,用力拧着脑袋往屁股底下瞧了眼。
屁股底下都是剑......
阿翎僵僵地抬眸看了眼师清浅垂在身侧的手,那两指并起的手势,不是在御剑又是在干什么。
阿翎:.......险竹府
像话吗?!
她直挺挺被放在了一堆剑上。
她僵硬着脖子一顿一顿的,似是犹不可信地往身下看了眼,下头的剑倒也不是胡乱摆放的。
一柄长剑托着她的脊柱,剩下的长剑横着托底。
所有的剑呈现一个【丰】字形,跟个担架一样抬着她......
她好像一具尸体一样,直挺挺地躺着......
故意的,师清浅绝对是故意的,原来是在这等着羞辱她呢!
“放我下来,你这个吊死鬼狗东西,阴险毒辣心思变态的神经病!你是不是脑子里全是心眼,没给你剩下点正常人的脑花,你御的哪门子剑,运尸吗,赶紧放我下来!”
阿翎撑着身子想起来,但那被师清浅强制着包裹严实的手,虽然感觉不到被烫伤的疼,但也完全地使不上劲了。
这狗东西绝对是故意的。
阿翎闭着眼,不敢去想,她这幅模样被人这样运送下了山。
那跟那些被打死了的野猪被猎户当战利品抗下山有什么差别。
啊啊啊啊啊,她又不是真是死猪不要脸。
“你放我下来!”阿翎恼羞成怒,一双眼瞪得滚圆滚圆的。
但一旁的师清浅却是一眼也不瞧她,正视着前方,只留给阿翎一个硬朗冷漠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