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往下处,横亘着一道裂口,红紫的伤口里,雨水夹杂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同她那带着血丝的鼻涕混杂在一起,差点就顺着嘴角那道深深的伤口,流进了她半张着的嘴里。
“天呐,你这丑东西是怎么弄的,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你的皮毛呢?!”
师清浅眼皮微掀,望着眼前这副狰狞模样的人,听着她喊自己丑东西,心下嘲讽,还是那般没有自知之明。
真该给她个镜子,叫她瞧瞧自己如今是怎么个丑样,竟也好意思喊别人丑东西。
每次遇见她,总是能叫师清浅那平静如水的心起波澜,她总是难以将她当个无关人等,她也总是有叫她多看一眼的作死能力。
但她现下实在不想看到这张脸,师清浅费劲地想挪个位置,眼不见为净,但刚动了一下身子,那拉扯着五脏六腑的疼痛就叫她眼前一黑。
四肢一软,师清浅无力地跌倒在地,身上那些伤口顿时又迸射出了一道道的血雾。
“啊,你,你别动!天啊,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天杀的,哪个王八蛋做的,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阿翎望着眼前的丑东西,它的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伤疤,上头还有一簇簇黏连的碎肉,瞧着像是叫人生生给扒了皮。
她知道奇鹤山里也有很多不是人的东西,那什么破水晶球测的什么善念值,这种能丧心病狂虐狗的人渣竟然也给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