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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醒了快一年了,她还是有种不可思议的慌张感,她竟然真的没死,她竟然还能再拥抱阿翎,她竟然真的能还能再亲吻她。
师清浅觉得此刻的人生美好地如同天际的晚霞。
同时她也害怕,怕这一切都像晚霞般易逝。
“好怕这一切都是梦。”师清浅箍着阿翎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阿翎心里叹气,一年了,这人还是这样。
她挣扎着在师清浅束缚里偏了些身子,狠狠咬了一口师清浅的耳垂,直到齿舌间有股淡淡血腥味传来,这才松了口。
将那耳朵尖上泛起的血丝含走后,阿翎用着气音问道:“疼吗?”
她刚要说‘疼就不是梦’,但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了一句‘不疼’。
阿翎被气乐了,师清浅这是软硬不吃啊,她正要再给点疼痛要她不再嘴硬,她却先僵硬了起来。
感受整个耳廓都处于了一种温温热热的湿润里。
阿翎不由自主地微微阖上双眼,感受师清浅一边不容推拒的强势搂着她,一边又温柔无比吻着她。
天际的霞光似乎在消逝,转而代替的是如纱如水般叫人沉溺的月光。
阿翎听着师清浅的温软气息在耳边变得急促,身子被箍紧得又往前了一分,衣袍相触的摩擦更为的艰涩,分都分不开。
她由着师清浅亲她,微微张嘴纵容那描绘着她唇畔的舌尖急切地进入,搅动彼此口腔里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