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架。
玄英斋的学子们已经习惯了自斋掌事教谕的随意,点头称是后,没再怎么讨论,便先投入课中。
等到下了学,斋中的学子们才对旬假怎么过讨论起来。
玄英斋几乎没有几个扶风县本地的,若是回家,一日不够。若是出去玩乐,花销不谈,心里上压着和朱明斋的事儿,也没法尽兴。
多数学子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决定哪也不去,就在书院,就在玄英斋里。
少些折腾,少些花销,抓紧时间多学一些是一些。
“还学?真要把人学傻了。”高衙内第一个受不了站起身,把关道宁正收在手里那截,短到用到只能用指尖捏起来的墨条,抽走扔远。
“看看你们,拿的书是誊的,笔尖是分叉的,学服里面的棉衣薄得惨不忍睹,这能专心读书?”
高衙内一视同仁地骂,把连同关道宁在内的斋中学子都骂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衙内举手一挥,硬着神色阔气道。
“全部下山,吃好的,用好的,记我账上!”
关道宁蹲着准备去捡被扔到角落的墨条的手,立刻停了下来,转瞬一张笑脸跟上。
“我觉得,衙内说得有理,一张一弛,方能长久。”
斋中稍稍骚动起来,这条件着实有点诱人。
“嗯……可是衙内我们这么多人呢,府上留的钱够吗?”
平日就爱探听点消息的瞿正阳摸着下巴,恶趣味地把私下里流传‘衙内在禹州没钱没势’的消息,直接舞到正主面前。
而正主一顿,倒不是生气,而是他猛然想起——
现在若要支五十两以上的银子,他必须要通过飞鸽</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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