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川坐在床旁的躺椅上,眼睛倦怠地合起,身上是深灰色的睡袍,衣襟端正。
许陶撑着床坐起来,他动作轻柔,谢宴川还是听到了他的动静。
两人视线相接,都沉默了片刻。
许陶微微偏开视线,谢宴川清了清嗓子,然而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你睡醒了……”
顶着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没用的废话。
许陶没忍住轻笑出声。
谢宴川也跟着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还是许陶先开口道:“你……的发 | 情期已经彻底结束了是吗?”
谢宴川顿了顿:“嗯。”
“这次……谢谢你了。”他道。
许陶摇摇头,善解人意道:“不用说谢谢,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谢宴川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有些烦躁地抽根烟或者来一杯烈性的酒。
看他安静没有说话,许陶以为他是因为在发情期那个不正常的举动而感到尴尬,温和对他笑了笑,掀开被子对他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发 | 情期刚结束,记得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
谢宴川也跟着站起来:“我送送你。”
许陶无奈看了看他:“你怎么了?我又不是去上班。”
况且去上班,谢宴川也用不着送他。
许陶认为他这是发 | 情期刚结束,脑子太疲惫了,以至于接二连三说些蠢话。
许陶拍了拍他的肩,宽和地看着他道:“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完,便缓步离开谢宴川卧室。
谢宴川看着房门被许陶轻声关上,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缓缓躺回床上。
被子上残留着许陶方才留下的温度,檀木味的信息素和葡萄味的信息混合飘散在房间的空气中,飘散在谢宴川鼻尖。
他的烦躁感却越来越明显。
但同时因为高匹配度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精神海又逐渐安静下来,身体也因为发 | 情期许陶的安抚感到难以抑制的舒服。
似午后温柔的阳光洒在身上。
他还坐在葡萄架下。
……许陶的信息素味道怎么还是这么浓。
很浓,像是引诱人的毒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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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有去研究所,许陶还不知道谢宴川的下属或者邹平谁帮他请的假,他到所里的时候,碰上罗晚,罗晚仍是一身知性优雅的装扮。
就是她看向许陶的目光有些古怪,面色也有些异样的扭曲,这点和她优雅不符的异常很快被她掩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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