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了。”谢宴川拒绝了他的提议。
手继续不规矩地扫过他的身体,许陶不受控颤了颤。
许陶睁着迷蒙的眼,看向谢宴川:“我的衣服还没脱……”
谢宴川俯下身,抚弄着他的小腿,闻言哑着声道:“我喜欢你穿着军装的样子。”
可惜现在的许陶不是他原来那张脸,应该做完精神抚慰再给许陶易容的。
不过是许陶,怎么样都不错。
许陶为他精神抚慰,已经耗费了大半精力,这时也只能都听谢宴川的,任他肆意摆弄。
完事之后,许陶才躺回了床上。
他有些郁闷地抬起手,手上是堪称惨烈的青紫痕迹,他看向谢宴川道:“下次不要再抓手腕了,好么?”
他的手腕比手臂上的痕迹更瞩目得多,上面覆着多次用力抓握留下的指痕,要是被小七看到估计他又得震惊得尖叫一次。
谢宴川走过来,抓起他的手腕揉了揉:“很痛吗?”
“也不很痛,只是留下痕迹太麻烦了。”许陶道。
许陶对疼痛并不是十分敏感,许士城扇他巴掌时,他更多的不是肉|体的疼痛,对许士城的失望让他更痛苦得多,眼泪也不为是肉|体的痛苦而流。
否则就凭谢宴川在床上这么蛮横的动作,换了别人肯定不太受得了,幸好是许陶。
“抱歉,我下次注意点,”谢宴川轻声道,“但有的时候确实控制不住。”
许陶在床上任人施为、毫无怨言,只有用力才会发出闷哼的样子格外容易激起暴|虐 | 欲,就现在这个痕迹都已经是他十分忍耐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