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像一头死猪一样,被罩在麻袋里,一动不动,全都一声都不敢吭。
“狗好歹还忠心。”鹿鸣踩着院墙跳出去,暗暗嘀咕道。
“不过狗是对人忠心,又不是对畜生忠心。”随即,鹿鸣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无人看到的阴影处。
带着斗笠的青衫小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驿站里发生的这一幕。
他拔出铮亮的剑,用手帕细细擦拭着。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毕恭毕敬的黑衣人。
其中一个抱拳毕恭毕敬的问道:“怎么不第一天动手呢?”
按理说,第一天,摄政王舟车劳顿,应该是最好的下手时机。
但主子却一直不让他们动手。
“别问。”青衫小生用阴阳莫辨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我做事,不需要向你们解释理由。”
依旧是淡淡的口吻,却好像一条毒蛇,阴冷的趴在人的脖颈,趁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一下吐着舌头。
黑衣人一下子被吓出冷汗。
他实在不愿意和这个青衫小生说话。
可……
“主子说了,这一行,务必杀了摄政王,让他再也回不了京城……”
黑衣人话没说话,就感觉脖子一凉。
青衫小生手上刚擦过的剑,不知何时已经贴着他的脖子。
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别教我做事。”青衫小生用极其诡异的音调笑到。
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滑落进剑鞘里。
而刚才和他说话的黑衣人,在几秒钟后,突然向后倒下。
脖颈间,泛起一道猩红的血线。
当天夜晚。
顾牧正在熟睡,突然听到屋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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