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是每本女频文都会将上限阀值调的这么高,还是他穿的这本女频文会将上限阀值调的这么高,
反正现在的顾牧,因为长得太帅,而感到十分苦恼。
“为什么我如此之帅?”顾牧摸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
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尽力掩盖自己的帅气,这才跟着死士出了王府。
甚至,他还在想,
窑子里的姑娘,会不会因为他长得太帅,而不收他的钱?
当然,不收钱可不行,
不收钱,他岂不是成了被嫖的那个?
“爷不仅长得帅,爷还有钱。”顾牧十分苦恼,
为什么穿个越,什么都有了,
仙气缥缈的正妻、执掌一国的权力、逆天的系统、花不完的银钱……
“我常常因为生活失去了烦恼而感到苦恼……”顾牧凡尔赛道。
“殿下,你说什么?”
死士不懂什么叫凡尔赛文学,只觉得殿下的话,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不由多问了一句。
“没什么。去逛窑子吧。”顾牧趁人不注意,钻进马车,由死士充当车夫,出了王府,然后再一个离窑子很近,又不惹眼的地方,下了马车,步行前往窑子。
死士是十分在意殿下的,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殿下,
所以刚才殿下那句话,让他十分在意——难道说,殿下的失心疯,更严重了?
虽然死士莫得感情,但对顾牧十分忠心耿耿。
于是死士憋了一路,在窑子门口,终究忍不住道:“主子,有病咱救治,不就是疯了吗,没什么好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