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紫苒忍不住笑:“得了她那么个便宜女儿,也不怕夭寿。”
“我可不能死,我死了,你不得守寡吗?”白芨终于明白她这副模样的缘故,不禁道,“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对慕姑娘有那种意思吧?天爷啊,你在呷醋不是?”
“谁稀罕。”紫苒抱着手臂,也不瞅她。
“你还说你不呷醋?”白芨似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小辫子,翘着尾巴跳起来道,“我头一次知道你会吃醋啊,阿苒啊阿苒。”
“我没有。”紫苒道,“谁叫你听了她要嫁人,就骇得像要守寡了一样。”
“我那是觉得皇上轻浮,人家慕姑娘的终身大事,她随随便便拉着人在这荒郊野岭一毛不长的破地方办了,多糟蹋人家啊。我当年一见着皇上和慕姑娘,就知道这两个人啊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瞧,我看人一向准得很是不是。这才几年,慕姑娘如今恨不得挂在皇上身上,说什么就应什么,被皇上唬得一愣一愣的。”白芨牵着她的手道,“以后我可不能学皇上,我可得好好对你。”
紫苒哼声道:“你要对我不好,可小心你的命。你死了我就改嫁,除了皇上和慕椿,天底下那个好女人我都嫁。嫁完了头一年就来你坟头,给你塞两个硬馒头,一分钱都不给你烧。”
白芨:“……”这也大可不必吧。
星幕下,白芨牵着她的手走了很远很远,忽然停了下去,沉思道:“你也觉得慕姑娘是个好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