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合卺酒,锦帐情缱绻,花好月圆!”【3】
“好!”有资格来此的宾客不算太多,要么是亲朋,要么则是吴部和小冬皇一般的顶尖人物,此时却纷纷舍弃了那些架子,大声叫好。
此时,江法道就算反应再慢,也明白了某人完全没按规矩来。
她慌张得抱紧了裴良夜的脖颈,红盖头下的脸比嫁衣还红,将脑袋埋在了她脖颈处,手指轻轻掐了掐她脖颈处的软肉。
“快放我下来。”
“我舍不得,”裴良夜轻笑着,却也听话,老老实实将人放了下来,紧握住她濡湿的手,温声说,“小心,我扶着你。”
“嗯。”江法道微微点头。
两人一齐迈步。
跨火盆,红红火火。
跨马鞍,一世平安。
裴良夜紧挨着她,隔着层红盖头咬耳朵。
“忍冬。”
“嗯?”江法道觉得自己心脏是不是跳得太快了。
好像要跳出毛病了似的。
“要拜堂了。”
江法道身子僵住,随后整个人差点没炸开。
拜堂么?
她身子一个摇晃,被裴良夜抱住。
“要不还是我抱你?”
“不!”江法道声音软得不得了,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扣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紧了些。
“忍冬,你现在跑不了了。”
“我没想跑。”江法道拖着酸软无力的脚慢慢向前走,慢慢挤出几个字。
“我……很期待。”
内宅,高堂之上,左修才南行云和江爸江妈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