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修士们一听,人人皆瞠目结舌,竖起耳朵,紧紧忙忙地凑过来听。
“甚么弟子?那是何人,姓甚名甚?”
这可是关切到能否入观之事,众人七嘴八舌地发问,皆不敢马虎。寻常门派收徒,都是修士自个儿去寻度师,或以钱财利贿,或凭聪颖天资求个眼缘。只有威名远播的门派方才会使公开比试的法子,让门生试过前来求教之人。
“姓…似是姓祝。”那人小声嘀咕道,“名儿倒不记得很清,是叫祝…甚么来着?我听旁人叫他祝阴…祝阴险!”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阴险!”其余人连声应和。
“听说这弟子出手离奇得很,无人见得到他出了甚么招数,简直狡诈之极……”
易情听了一会儿,人群里都是些对那入门弟子的纷纷议论。甚么诡黠怪异、奸猾险诈的词儿都出来了,许多人虽未见过这小子,却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对其评头论足。
有人道:“我知此人。是不是叫祝阴?山下的书肆、栈房里都贴了他画像,瞧那凶狠模样,嘿,准能当个门神!”
听此人如此一说,易情方才想起在山下随处可见的那红衣大汉的模样。有些远道而来的修士可能不甚清楚,可如今那叫祝阴的观中子弟确已在朝歌里有了沸沸名声。
三足乌也生出了些好奇,又跳到他耳旁,问:“喂,你不是从这观里出来的么?他们谈论的那姓祝的小子…究竟是何人?”
“我怎地知道?正是好奇他是何人,我才上回天坛山头来。”易情失笑,“我离开道观时,观中不过一二弟子,尽是歪瓜裂枣,如今倒好,整出位我也不识得的兄弟来了。”
无为观新收了这位祝姓弟子,这人仿佛也从此成为万千修士的噩梦。这小子如今倒似是压过了他昔日的名头,在这天坛山上坐拥极盛气焰。
继续在这空等下去似乎也不是回事,易情拨开密集的人丛,往后挤去。迈出山径,踏进苍翠树丛,人烟稀少了许多,山峦在云海间沉浮,像花帘纸上浅淡的墨痕。
他一面往山上爬,三足乌一面在他头顶飞旋,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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