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眼露精光,摩拳擦掌,欲去揍那台上的小子一顿。
三足乌从空里飞下来,在易情头顶盘旋,叫道:“坏啦,易情,咱们该如何是好?”
“甚么如何是好?”
“这儿的人这么多,双拳难敌四手。那姓祝的小子诚心要阴你!你要怎样才能赢得了这千百人?”
易情抹了把头上冷汗,笑道,“他不过是未曾见过本师兄的手段,以为区区千人便能困得住我。”
待得微言道人抚掌令下,百十人便如弓矢齐发,离弦之箭一般直奔向那少年道士!
“成,我将宝术施展给他看。”易情伸手一挥,白袍在空里旋舞,袍袖飘荡之处水墨满溢,游龙般矫捷活灵。“让那厮心服口服,痛哭流涕地在我面前叩拜。”
“还有,”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还要让那小子抱着我的腿,亲热地叫上一声‘大师兄’。”
宝术辉光五彩斑斓,在空里旋出道道光虹,一时间圆台上沸反盈天。易情站在黑压压的人群中,倒是神色自若。手指划过隐隐作痛的身躯,墨迹凭空而出,盘溪复水似的流淌。他呢喃道:
“形诸笔墨。”
他将手掌一抹,掌心所过之处伤痕烟消云散,转瞬之间,他四体完好无损,疼痛随着袅袅墨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