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试?宝术一使,谁先告殂,谁便是输家。”
“这可不算得公平。”易情摇头,“你有两样宝术,我才有一样,从数目上看,我本就吃亏。”
“那大师兄想比试甚么?”
易情摇头晃脑,“我甚么也不想与你试。”
祝阴面色发黯。易情又摆出一副谦恭模样,道:“因为我身上没一样能比得上你,我认输啦。若真要比试,只有一样我是能胜过你的。”
“是甚么?”
“入山门,我比你要早。因为我是你大师兄。”易情背手笑道,“还有一样虽不足称道,却也是我的一技之长,那便是…偷。”
“偷?”祝阴蹙眉。
“我是黎阳县里最厉害的插手偷儿,甚么都偷得。”易情轻松道,“就在方才,我偷了样玩意儿,那物对你来说极重要。你要不要猜猜,我偷了何物?”
修士们在他们说话的间隙间已如潮水般退去,蹑着脚步,轻轻地不敢出声。石台上一片宁静,槐花仍在静静地飘落,可天顶上墨云如蛇盘踞,已然掀起莽莽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