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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者低沉地笑了一声:“教你的礼数都忘了?见到本座不叫人?”
“我该叫你什么?庄主?隐者?还是余君竹?”
“除了这些, 还有个其他称呼,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试着叫叫。”
隐者的目光扫到地上的牌位, 随即从腰间拿出个东西,扔在余望身上。
那是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刻着个“余”字。
余望记得江月明说过,当年捡到他时, 看他身上的玉佩有个“余”字,才叫他阿余的。
他当时还纳闷,自己怎么从没见过那玉佩,看来是来了无相山庄后就被隐者拿走了。
“这是她亲手刻的,你该好好拜拜她的。”
谁?余望的表情微微一顿。
隐者又看了看地上那牌位,表情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本座给你讲个故事吧, 看在她的份上,让你死个明白。”
二十几年前, 一个男孩被人牙子卖给洛中顾氏。
他干活麻利,可越是能干,管家给他安排的活就越多。
刷恭桶、倒夜香…
粗活秽事总是流向愿意吃苦的人。
有天实在累得不行,便坐在后院休息了片刻,却被老爷屋里的下人发现了。
那人一脚踹在男孩心口:“没爹没娘的野种,就知道偷懒!”
男孩眼前一黑,重重摔了出去。
脑袋撞到井上,鲜血顺着额头迷了眼。
他不明白,明明都是下人,怎么有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熬了几年,逃了很多次。
每次被抓回来,都是一顿拳打脚踢。
顾家从上到下,就没什么好人。
日子过得连宅子中的狗都不如。
狗还能吃人剩下的,而他只配吃狗剩下的。
寒冬腊月,厨房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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