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负责他们案件的法官私下与沈家交好。
华瑞集团和应氏,就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
兰熄闭眼叹了一口气,对律师说辛苦了。
法官宣布应忱作为证人发言的时候,兰熄并没有看他。
他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局的。
就像很多次失望一样,他很累了,能够让埋在地下的父亲瞑目已经是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争取的结果。
至于兰熄自己,他想可有可无吧。
“我并不是被绑架的,那是一场预谋好的戏。”
应忱此话一出,整个法庭落针可闻。
赵韵璇脸色微变,兰熄也抬起了头,应忱语气稳得就像在开新闻发布会。
“我患有信息素狂乱症,这种疾病无法治愈,病发的时候也不能控制自己,亚联国死于该疾病的人有十例,其余大多都进了精神病院,我在十二岁时发病,我的母亲告诉我她会救我,于是我主谋了这场犯罪,我是s级Alpha,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我很不甘心,十七岁时的绑架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戏,我觉得死一个Omega并不是什么大事。”
接下来应忱口述了莫里森实验室的环境,甚至细节之处都描述了出来。
兰熄脑中有两道声音和应忱此刻重合起来。
“他们经常给我们注射D5药剂,该药剂的作用就是促使Alpha、Omega进入短性发情期。”
——“你知道他们经常给我注射的药剂叫什么吗?D5试剂,我就像一个没有尊严的玩偶,被强迫着进入发情期,提取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