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继续吃肉。
“反正是跟一个什么人有关吧,也许是个大人物。”叶行水抓了抓他扎成干草般的头发,道:“接下来一个月我应该都不在京都。”
“你要是在此期间不幸东窗事发再再度入狱,恐怕还得靠你自己的聪明才智。”叶行水装模做样地叹了一声,非要嘴贱:“我怕是来不及劫你出狱。”
崔竹翻了个白眼,凉凉道:“你不如先考虑自己犯事入狱的可能。”
“那到时还要仰望崔状元,烦请高抬贵手捞我一下。”叶行水笑着仰头灌了一口酒,他又在怀里摸了摸,扔了几把新刃给他。
“你之前的刀片都有豁口了,这是新改良的,比原来的锋利。”叶行水说着还跟他比划了一下,“吹毛断发。”
一个示范,他原来就参差不齐的头发又断了一小撮。
崔竹瞥了一眼掌心的伤口,摸了下新刃的边缘,收了起来。
叶行水夹了两口小菜,又惬意地抿了口酒:“据说江南多美人,你还没去过吧,我先去替你见识一番。”
崔竹轻飘飘扫他一眼,露了个笑:“小心栽了,叫小娘子骗得连底裤都不剩。”
叶行水摆摆手。天早都暗了下来,两人也没点灯,就着月光一口肉一口酒吃得惬意。
到最后,两人就只喝酒了。
“哦,对了,你的脸最近痒不痒?”喝了半天,叶行水突然想起来问他一句。
“有点。”崔竹点点头,抬手摸了一把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