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虽然他绣好了崔竹必须戴,但这和他心甘情愿地主动戴上还是有着非常细微的差别。
“可以。”谢九安很愉悦地咧出个笑。
然后拉着人迫不及待地就上了马车,彷佛他的荷包已经绣好了救完人就能给他戴上。
坐车回到昨天的地方,果然没看见她的摊子,找左右摆摊的人问到了她的住处,两人就过去了。
“这姑娘也是命惨,头上没个哥哥,他爹被上门要强取她的土匪活活气死了,现在只剩母女俩相依为命,可怜她那老娘身体也不好,要靠她天天出来摆摊挣药钱。”
刚刚别的摊主的说完这话崔竹就问他没报官吗。
结果只得到一声重重的叹息,老翁摆摆手道:“你是外地来的吧,自然不清楚我们这儿的情况。我们这里山匪横行,官府无能,几次剿匪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种事屡见不鲜,官府管不了,报官也无用啊!”
两人速度很快,刚寻到地方就看见院里的东西七零八落地倒的哪都是。
一个老妇坐在院中哀嚎着,身上穿的是破布麻衣,头发花白,哭得很厉害,旁边还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脸上都挂着猥琐又淫荡的笑:“老太婆,哭什么,别不识好歹,我们丁爷看上你闺女是她的福分,也是你的福分!”
“是啊!你闺女攀上我们丁爷以后不是要啥有啥,你个老太婆好歹也算半个丈母娘,还能受了亏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