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不是。”崔竹淡定说,“是我妹妹,来的路上马车颠簸,他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二炭点点头,有些疑惑,又问:“很严重吗?这种小伤不是一般自己长长就好了?”
“还行,他比较娇气。”崔竹脸不红心不跳地回。
“那估计有点困难,”二炭想了想,“我们山寨里大多都是糙汉子,可能没有那种治舌头咬伤的膏药,受伤了都是过去让老陈头敷点儿草药就好了。
“你妹妹他介意在舌头上敷草药吗?”二炭又问。
大概是介意的。
崔竹木着脸在心里想了想谢九安张着嘴在舌头上铺一层厚厚的绿草药的样子,强行把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
“有药总比没有好得快些,这些细枝末节就不必计较了。”
于是二炭在领着崔竹转山头的过程中就把他领到了一个药庐前。
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正在晒药,抽空瞥了崔竹一眼,问他来干啥。
二炭麻溜地张嘴把来意解释了一遍,都不用崔竹开口,考虑到他妹妹毕竟是个娇弱的姑娘,虽然知道大概率不会有,二炭还是多问了一句:“老陈头,有没有直接做好的膏药,不用敷草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