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把他看透一般轻声问道：“小山，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龙小山啊，一个小农民。”龙小山说道。

白素素轻嗔薄怒，白了龙小山一眼道：“你是小农民，顾景亨，叶老将军会和你称兄道弟，你不愿意说就不说，骗我做甚？”

“素姨，我哪里骗你了。”龙小山淡然道：“顾景亨和我称兄道弟是因为我是他生意上的重要伙伴，我能让他赚钱，叶震天和我称兄道弟是因为我治好了他的癌症。”

龙小山轻描淡写的语气令白素素不知道说什么好。

任何人但凡做成这两件事的其中一件，就足够炫耀一辈子了，在龙小山嘴里却是那么平淡，理所当然，一点都不值得称道一样。

“可是，你刚才在包厢里，不该那么冲动，打伤叶天南的，你这样做，虽然叶老将军没有追究，但是你却得罪了叶家。”白素素面露担忧的提醒道。

“是吗？那是他们叶家的损失。”龙小山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却似傲气冲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