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描绘,它们沉涩枯寂,却又充满欣喜,只因我注视他的面庞,在他质问我时,因为被在意而感到庆幸。
对视时,我们的灵魂轻轻地碰撞在一起。
我讲出来这么多,我后知后觉又有些羞愧,我的情绪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侵蚀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我早点给他写信……早点见面就好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可能会无心实验,他影响我的全部心绪。
“长官……您呢?您会和我一样吗?”我出声道。
“林问柳,我想我也不用回答了。你认为我是很热心的人吗,会那样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远来到这里。这里这样偏僻,距离佩德兰两千多公里,你认为我只是顺便过来?”谢意稍微停顿,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转而沉默下来。
“……我和你一样。”半天,谢意回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