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从没有听说过,有女人敢干出这种事来。
被休的王琦风是真疯了,当天就带着人去砸文安伯府的大门。
然后,被早有准备的陈家大小姐给绑了。
本来被休就没脸了,这下子更没脸,京城里的少爷小姐们在背地里都快笑死了。
护卫对贤王说:“王公子还在文安伯府,陈小姐还没有放人。”
这都关了几天了?三天了。
竟然还管着呢?
贤王都要对这位陈家大小姐刮目相看了。
然后,又有点想笑。
这都什么事啊,是完全撕破脸面不要了。
好好一个淑女,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来?
贤王便说:“两日内,若她还不放人,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了。”
王琦风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好歹也是靖宁侯府的少爷,夫妻两个闹一闹可以,但是闹的满城皆知就不行了。
她若是迟迟不放人,靖宁侯府那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闹大了,不好收场。
贤王也不是做慈善的,他要的是助力,不是麻烦。
祁岁榕此时正恭恭敬敬站在文安伯的床边,医生不敢吭。
文安伯靠做在床头,他的腿上还没好,不能下地,腰上的伤倒是愈合的差不多了,骂人也能使上力气了。
他又无奈,又生气,还带着心疼,问祁岁榕:“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跟你爹商量一下吗?耽误个半日功夫能怎么样?”
祁岁榕是真的有点怂文安伯。
从小无法无天惯了,很久没有对上这种严父的眼神了。
她眼神闪躲,有些心虚:“他背着我偷人呀,这可不能忍。”
文安伯痛心疾首:“瞧瞧你,这都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语!偷人这二字,是你能说出口的吗?”
祁岁榕茫然的看着文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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