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拢了拢,然后手指勾着细长的衣带,慢悠悠的打结。
贤王没有看她,只盯着屋子的屏风看,但是他察觉到了祁岁榕的目光,冷飕飕的开口:“不知羞耻。”
祁岁榕:“......”
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跑到一个女人房间里,完了还骂人不知羞耻。
有毛病吧。
祁岁榕又翻了个白眼,把衣服穿好,在贤王跟前坐下了,笑嘻嘻的说:“我见王爷深夜造访,还以为,王爷是对我这种,”
她微微凑上前,低声说:“有夫之妇感兴趣呢。”
贤王:“......”
他猛的转过头来,脸色更冷了,双眼跟两潭冰泉似的,嗖嗖的往外冒冷气。
他冷声道:“你是不是欠|干。”
祁岁榕一愣,脸缓缓的红了起来。
啊!贤王这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