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准备回文安伯府的时候,祁岁榕闻到了鸿兴楼里飘出来的香味,她脚步一顿,肚子咕噜一声,饿了。
肚子一饿她就心慌,这是什么毛病,她皱眉,不行,得吃东西。
“走,”她对陈七和其他护卫说:“请你们喝酒。”
陈七犹豫了一下,低声说:“祁姑娘,这酒楼,挺贵的,不如我们换一家?”
祁岁榕闻着那个香味,根本走不动路了好嘛!
她现在也是有钱人啊,三万两的分家费,给弟弟留一半,她自己还有一万五呢,虽然贤王白睡她那么久,一分钱没给!
但是,她总有一天要把贤王屋子里的那箱子圆珠子全给拿走,拿去卖钱!
她说:“走,姐姐有钱!”
陈七:“......”
他带着另外三个护卫,都穿的常服,就怕被人出来他们是文安伯府的人。
此时无奈,只能跟着进去。
鸿兴楼是贵,但酒菜也是真好吃。
祁岁榕没要包厢,毕竟她不是京城本地的小姐,无所谓。
就在一楼大堂里,找了桌子坐下了,陈七则带着另外三个护卫,就坐在她身后的位置上。
祁岁榕点了几样菜,便坐着等。
然后,鸿兴楼二楼包厢里,正在和林大将军秘密会面的贤王,就听到随二低声说:“主上,祁姑娘回来了。”
贤王眉头一跳,看了林大将军一眼。
林大将军问:“怎么?有事你便去忙。”
林大将军最近憔悴了许多,再见贤王都没有了刚回京时的傲气。
无他,因为他去调查自己儿子的死因的时候,竟然发现这当中真的有些蹊跷。
而再要细查,却又什么也查不到了。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才更折磨人。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死于意外,时隔多年,突然又知道了其实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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