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智和控制,但这并不能作为理由或借口。
“对不起,珈予。”
一声又一声言辞恳切的道歉落入耳中,沈珈予怔愣地看着闻修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实际上,当他醒来看到先生没事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开心的、庆幸的。不管自己留下来有没有帮到先生,但只要先生平安地度过了易感期,他已经觉得庆幸。
只是那晚处于易感期的先生,吻了自己,也标记了自己,这些行为比之前自己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更为亲密,沈珈予觉得更加害羞,更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而且当时失控状态下那样赤裸裸表露占有欲的先生,让他感到陌生。
沈珈予张了张口,只能磕磕巴巴的软声着回复男人最初的问题:“没、没事……”
闻修珩看出了小朋友此刻面对着自己的不自在,alpha缓缓垂下了银灰色的眼眸,他想告诉沈珈予,自己爱他。吻他、标记他,并不仅仅是出于alpha的本能。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男人露出温柔的笑意,尽管这笑意背后是无奈与勉强。他没有再久留,想着需要再给小朋友一些时间和空间去缓和他们之间关系。
是他自己亲手再次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闻修珩心中极为苦涩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