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性也,他有的女人不止你一个,秋霖是一个,其余的没在宅子内便罢了,你就当没有吧。”
江霓大声道:“你休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说完便夺门而出,留给高苇一个仓皇的背影。
高苇吃力地把门关好,回到案台之前。
一张扣在桌上的纸被翻了过来。池鸷看见他竟然写了满页的字,皆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江霓!
高苇抓起毛笔,沾饱墨汁后,狠绝地写下一个大字:恨
随着各处景色的转换,又过了好些时日了。池鸷只是在屋顶又趴了一会儿。这边没什么看头了,他和白泽又在高潍和江霓的屋顶重逢。
池鸷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甚是思念。”他们至多一刻钟不见。
白泽不理他的调戏,道:“我没听到什么。总结一下,就是秋霖有孕了。”
池鸷睁大眼,后悔没有去身临其境地观看,“挺劲爆啊。我的总结一下,就是江霓知道高潍和秋霖的事了。可是高潍不是说,不想和秋霖有牵扯了吗?”
白泽一语道破道:“男人的话你信?。”
身为男人的池鸷秒懂,“的确,同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眉来眼去擦枪走火。”
待他们向下看,屋子里的两个人仍旧和和美美的。好像他们俩都听到了假消息。
江霓在研墨,道:“相公,我爹他又捐了不少钱,你看可不可以让公公把河堤修一修,那河面上涨迅速,越来越浑浊难测了,为了村民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