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鸷道:“喝是能喝。但我们不喜欢加料的酒。”
“哈哈哈哈,”高潍用笑掩饰着什么,“既然如此,二位为什么要来寒舍,寒舍只有这种酒能招待你们。”
话里的含义是,他们若是再待在此处,等待他们的只有一死。可谓是狠辣毒绝,没有任何辗转的余地。
他们倒是不怕,出于别的考量,最终还是在小厮的护送下,从后门出去。
临行前,秋霖背着一个包裹匆匆赶来。
“公子们等等!”秋霖气喘吁吁,在他们面前停下,“夫人有东西要给你们。”
包裹鼓鼓囊囊,看起来好大一团,池鸷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是黑白两套崭新的衣袍,和他们的衣着很像。江霓真当他们没有衣裳穿,始终惦记这件事。
秋霖歉意地说:“夫人对此事很是有愧,等她能出来了,定会好好感谢二位公子。”
对于江霓的细心,池鸷百味杂陈道:“感谢就不必了,请江姑娘好好保重身体。”
秋霖转身后,那个包裹犹如烟雾一般,从池鸷手中消失,大概是寓意着他们不能从幻境里带走任何东西,包括两件再平常不过的衣物。
白泽触碰了一下玄戒,一条黑色的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他把一头系在了自己手腕上,另一头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跟上了秋霖。
在碰触到秋霖后,绳子消失在了空中,看不见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