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刁民如此对待白泽时,心中莫名狂躁,赫然而怒,喝道:“你们也配碰他?!”几乎是潜意识在驱使,池鸷一个用力,把不自量力想要牵制住他的人,甩出几丈远。
那人撞倒了一片人。
池鸷如同一尊坚硬挺拔的神佛,径直朝白泽走去。
池鸷的气压暂时镇住了那些扰事之人。他还没靠近,那两个人就松开了白泽。
但池鸷不想那么容易就算了,一手一个,把得罪白泽的两个人往面前一拉,仔细问道:“你们这两只手打他了?”
许是害怕极了,那两人实诚地点头。
白泽扭动着酸痛的肩胛骨,替他们回答道:“他们一人三下,不多不少。”
只听“卡擦”一声,野猪般地嚎叫震耳欲聋。池鸷仅仅出了三分力,便生生折了他们俩的手腕。
多碰一下都觉得脏,池鸷放手后,他们腿软了,躺在地上打滚呼痛。
白泽是在场唯一觉得他做得好的人。
其他的人,先是害怕,而后仗着人多,觉着自己更有胜算,便不惧道:“两个奸夫杀人了!没天理呀!还管不管了!高家如果不管的话,就不配治理颂子村。”
“是啊,再放任下去!他们迟早要把咱们村子的人都杀光!”
池鸷转了转手腕,觉得很无语。他只是废了两只不知深浅的手,还没开始要人性命呢,他们就开始给他扣帽子了。那如果不把这个帽子落实,岂不是很没面子?
幸好,他处于舆论之中时,还有一个知道真相的人陪在身边。想来,他这还算幸运的情况,起码不是一个人。
那一百年前,一个人的江霓,独自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有多么孤立无援?
没有人信,没有人懂。这滋味,想想就可怕。
池鸷在思索中打了个冷颤。
白泽以为他害怕,出言宽慰道:“我的法力恢复了一些,若你怕,可以在我身后。”
“怕?”池鸷像听到极其好笑的事,展颜道,“要不是你让我别莽撞,他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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