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负责这件事的骑士跪在地上,一副做错事情甘愿领罚的样子。
池鸷的视线始终在白泽身上。因为远离了军队,白泽没有再易容,大方地以本相示人。他的气色好了一些,换了身傲天国内的衣服。白色的劲装不染纤尘干净利落。大概恢复了些灵力了,狐狸耳朵收了进去。长发绑成了马尾,一双眸子还是那么清冷无情。
看多了令人作呕的活死人,池鸷怎么看白泽怎么觉得顺眼。
几天未见,白泽第一句话,“你来做什么?”
池鸷愣了愣,看着白泽右手的赠白还在,缓和了一些后,从地上站起来,“我……旅行。”池鸷不好意思说自己担心他的安危,早知道他过得还挺好,他也不这么着急忙慌,上赶着来受这份苦。
视线在别处的白泽看一眼他,转而对另一个人说:“我问何不休。”
何不休在玩着自己的鸡毛笔,“白儿,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池鸷嘴角抽搐,感觉自己想说的台词被人抢了去。
一连串脚步声后,只有一个人走进了屋内。刚还在欣赏白泽的容貌的池鸷傻眼了。
来人和白泽穿着相同款式的劲装。眉眼有着傲天国人的野性狂狷,五官轮廓组合在一起又有着截然相反的儒雅俊俏。
怎么形容这种独特的感觉呢,就像玩世不恭和文质彬彬两个互不打扰的成语组合在了一起。
矛盾之余,又意外地合拍。
是个绝世大美人,和白泽的长相完全不同,是另一种类型的美。池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好好欣赏。欣赏完了,才微微皱眉,开始不爽起来。
池鸷倾斜了一点身子,“陛下,你怎么和他穿一样?”
白泽简短道:“管的真多。”
来人是没有易容,以真面目示人的完颜瑰,他拿着标志性的蒲扇,绕过站着的三个人,走向骑士。
面对自己人,他没有多和颜悦色,摇扇子的动作很慢,走到唯一的桌边,坐下。
骑士们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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