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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止戈的手从背后捅穿了何不休的胸口,汩汩的血顺着手臂流下。
何不休嘴角流出血,笑了笑,“你这个,不肖子。我真是造孽,养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来捅我。”
步止戈抽出手,何不休像被连根拔起的芦苇,滑跪在地上。步止戈把手藏进了红斗篷内,“在你丢弃我的时候,我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步止戈带着人走之前,回头看了看白泽,放声大笑而去。
月月摆着尾巴,看到何不休伤势严重,狗狗似的眼睛动了动,原地打转一圈后,还是跟上了步止戈的步伐。
池鸷扶起何不休,惊讶地发现,何不休胸口的窟窿在一点点地缝合,自我愈合得极好,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伤口了。
何不休吃痛地捂着胸口,“这孩子太随我了。”
池鸷把他扶到一处石头上坐着休息,把随身的水壶给他,“你们父子相处的方式真独特,互相恨不得把对方捅死。”
何不休拿着水壶,苦闷道:“要是我捡到他的时候,一口把他吃了,我也不用受这种罪。”
白泽手扶着岩壁,闭眼散发灵力,感受着山体之间细不可寻的波动感。
池鸷道:“你在哪儿能捡到这种变态?”
何不休喝着水,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山顶。
池鸷跟着他的手,抬起头,发现被云雾遮住的山顶,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此时的山顶虽然高耸,但不是完全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