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声,好像整个镇子都习以为常。
街道上好多喝醉的人,摇着脑袋从店里出来,歪倒在别人店门口、抱着酒壶当姑娘、嘴里叼着烟斗脸颊烂红。一条街总有那么几个离开了快乐之地,随后不知所去的人。
索性睡不着,池鸷打开窗,把白泽放在窗台上,两个人难得悠闲地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人。
那些人好像很愉悦。池鸷道:“你觉得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快乐吗?”
白泽道:“不觉得,浪费时间。”
池鸷托着下巴,望向远边,“妖好像可以活很久,你多大了?”
白泽抬起前腿,看见缠在自己腿上的布,道:“不知。”
多少个岁月是在分不清白昼之中度过的。大概过去了几十年、几百年,或许更久,谁知道呢?暗度无光的日子,不需要记得。
池鸷道:“你离开三更竹林有五六年了吧?第一次见到池将军是在三更竹林吗?”这是池鸷第一次问三更竹林的事,池鸷不确定白泽是否会告诉他。
白泽的坐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盖住的了前爪。他道:“嗯。”
或许池鸷问了,白泽会告诉他。其实大多数事池鸷知道,储存在更深的记忆里,可能逃避心理作怪,他不想去挖掘。
池鸷把手搭在窗沿,道:“我手冷,替我捂捂。”
白泽没说话。池鸷食指屈起,摁着窗边。一道柔软覆盖在了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