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的,大仇已经报了,无须在意过去了。
可现在还是被穹冽看到了……
那人拥着林白,而后松开林白,轻柔的扶着他,生怕碰疼了他一般,用眼睛细细的扫过他的全身,着重扫过了手臂和胸膛。
指节微颤,轻轻的拂过那一片已然光滑的地方:“……还……疼不疼……”
他轻声问,空灵的声音低沉喑哑,清浅的眸中满是心疼,还藏着深深的懊悔。
似乎在悔恨为何没早日与林白相遇,又为何没早日找到这个实验室。
林白身子微僵,穹冽碰触的地方是他被割肉最多的地方……
后来他卖乖以后,点藏找人给他找了药膏涂上后才新生出了血肉。
回想起那时候的事,其实他觉得那处隐隐作痛,但他连忙摇头,尽量用轻松的声音回说:“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穹冽攥紧了指节。
清浅的眼瞳失去了剔透的颜色,此刻暗沉的如同幽潭。
“这事过不去。”他看着林白说:“你所遭受的,焰阳所遭受的。”
“焰阳他……”
箫晨在之前离去时给过自己一本笔记,上面记载了他出生以后所遭受的一切。
在等待箫晨他们回来之际,林白就在看那本笔记。
笔记上写着焰阳起初痛恨箫晨,认为他是耻辱,孵化他出来完全是为了培养他复仇,因为焰阳感受到自己能量消散,已经活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