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但下次遇上个狠的,她一个小小妾室,只怕是转首间就叫人给掐了脖子了。
都侍候上他了,总得寻个保命的符才行。
“爷,今日这事实在叫人害怕,那相府的姑娘说打就打,说杀就杀,您不知道在茶楼的时候,她有多凶狠,我当时都以为必死无疑了。”
她声音本就是软软糯糯,此时夹了委屈,眉眼里娇楚,听着就叫人心疼,说着就用着祈求的眼神望着他,“世子爷,您能不能给我安排几个得力的侍卫和嬷嬷?”
府里头姨娘安排几人侍候这倒也没有名文规定,但是二房古姨娘嫁给他二叔二十余年,膝下有一女,身边也不过是两个丫鬟一个嬷嬷,纪南珠这要求眼见就是越了过去。
裴之烬眸色深深,凝视了她片刻。
“我可是逾越了,罢了,我以后最多就不要出门,只要待在这通园里,想来也不会有人敢那么大胆冲进来杀我。”
男人的眼神太过于沉冷,如古潭般无波无动,以至于纪南珠瞧不透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她心知这事强求不得,于是以退为进,说完还自我安慰地笑了笑。
纪南珠说罢,将还沾着泪花的小脸轻贴在他的胸口,如雪葱的纤指,轻轻地在男人衣领处滑动。
片刻后,只听他轻笑了一声,“何来逾越。”
转头对背着他们的屈甲交代了一句:“屈甲,这事今日就得办好。”
“是。”屈甲早想着开溜了,此时一听,连忙应声离开。
不过他心底倒是对这位季姨娘有了新的看法。
“如今可放心了?”
纪南珠微微一笑,一双雾水娇气的杏眸盈盈抬起望着他,青葱玉指,轻轻地环过男子的腰,轻轻地在他的下巴处轻轻地亲了一下,“谢世子爷垂怜庇护。”
从前,她觉着女子也应有骨气,以色侍人最是要不得,可当下,她突然间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命都要没了的时候,你只能弯下腰,低下头,把骨气打到脚底,只为寻求生存。
裴之烬垂眸,望着怀里娇羞地退开的女子,但见乌发似云,披了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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