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水静就这么成了恒王妃。
张妈妈知道老太太最操心这事,于是安抚了一句,“姻缘天定,世子爷青年才俊,定会遇上好姑娘。”
“是啊。”
老太太轻叹,其实京中还有几家贵女也都极好,但毕因朝中局势,侯爷又在外,所以她只暗暗观察着也未有动作。
“给我换身衣服,走趟柳府。”
……
……
裴之烬白天要去大理寺上值,纪南珠一个人在家中也无事,可昨日才遇了那糟心事,她这几日也不好提出门之事,不过幸好昨日已经敲定了大约的方法,倒也可以先做些准备。
送信的途径是找着了,但是这信要怎么写也是个门道。
直接写信是不能,那信若是能安然入母亲的手还好,万一落入旁人手中,必会起祸端。
那就只能用一种只有她与母亲才能看懂的东西。
纪南珠想起了竹菊花笺。
十岁那年,她迷上了花笺,于是整日里在屋里头鼓捣着,做了许多花样的花笺,还特意给母亲做了个独一无二的竹菊花笺。
那花笺需取最嫩的竹叶,与母亲最爱的菊花瓣,桂花瓣夹在一块儿,直至干透,那竹叶被夹得板直,带着桂香菊香,再拿剪子剪出菊花的模样,并且会在最底下一片菊花瓣背面,拿小刻刀,细细密密地刻母亲的小名,最后再粘在花纸上,纸上再以笔墨点些竹样,便成了独属于母亲的花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