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话,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你不在意。只有在意的事情才会多想,这也不叫敏感。”
“我理解的敏感是一种天赋,比如你总是能从音乐舞蹈的表象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你是一个很好的创作者和表达者。”
阮倾雪捧过茶盏看着他,温热茶水顺着陶瓷杯壁熨帖掌心,突然冒出一句,“九叔,你在哄我。”
祁野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
他默不作声地擦掉溢出来的茶水,“就事论事,没有哄你。”
但实际上,阮倾雪表达的“哄”跟祁野以为的“哄”不是一个意思。
阮倾雪喝下那杯白毫银针,心情好了很多,“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阮倾雪临走前,在花房门口停住。
冷不丁留了句,“你要是我的亲叔叔就好了。”
祁野眉眼微暗,捏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用力。
仿佛那声叔叔又点到了最不可言说的禁忌之处,心魔囚笼又被无所察觉的她轻而易举拨动了下锁链。
拉扯他,折磨他,挑衅他又束缚他。
祁野静坐许久,只觉屋外夏日蝉鸣有些吵。
吵得他烦躁不堪。
祁野起身关了花房的灯准备回房,却在一片黑暗中,忽然看见花房沙发上,一个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明显是阮倾雪又把手机落在他这了。
祁野回身,朝着沙发的方向走过去,弯身捡起的一瞬间,他忽然看到屏幕上备注为哥哥的人发来一条消息。
明晃晃的一句,【宝宝……】
第16章
◎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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