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雌性被多个雄性争夺的情况下,如果其中一个雄性率先拥有了雌性,那在丛林深处,会有其他雄性窥探时机伺机而动,在雄性离开后,占有雌性并冲刷掉雌性身上之前配偶的气息。
以至于阮倾雪梦里仿佛能闻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沉香味道。
阮倾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她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阮倾雪坐起身,看见屋外是高楼林立的繁华街景,低头看见自己身下是灰黑色的床铺,屋里点了沉香。
门口是一个落地衣柜和手表领带柜,比起家里的装饰摆布还是差了一点,但足以让她意识到,这是谁的休息室。
大概是做了一晚上不该有的梦,这会儿阮倾雪仿佛触了电一般慌忙从床上爬下去。
拘谨地看着被她弄得满是褶皱的床铺。
偏在这会儿,屋外传来祁野的询问,“醒了吗?”
冯姨的声音响起,“刚刚看还没。”
“昨天的衣服不能穿,给她订的衣服差不多送到楼下了,您去取一下。”
“好。”
阮倾雪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一时无措,又坐回床上,拉上被子。
房门被推开,就正好看见她不上不下捏着被子靠在床头,犹豫自己该不该继续装睡的样子。
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祁野在门口停了一下,仍然礼貌性地回避视线,“别怕,我拿个外套。”
这毕竟是他的休息室,以为她睡着没敲门进来拿件衣服无可厚非。
但尴尬就尴尬在那句“别怕”。
好像阮倾雪会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一样。
短暂的沉默里,气氛更加怪异,阮倾雪开始反思她刚刚看起来真的很害怕的样子吗?
祁野拿过一件外套,率先打破沉默,“昨晚你喝得有点多,坐车太久会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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