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哪一间?”白芙裳已经是闲聊的口气。
“外面吧。”赵鸣走到外间床边坐下,屁股轻轻颠两下,“里面留给小水。这床真软。”
日租房的比工地的软,保姆房的又比日租房软。
“还有更软的呢。”白芙裳似笑非笑。
“哪里呀。”赵鸣雁东张西望。
当然是在白芙裳的房间里,但她现在不说,只是笑。
赵鸣雁放下包,去按按里间那张床,又按按外间这张床,“都一样嘛。”
“你以后会知道的。”白芙裳说。
“难道是太太你的床。”赵鸣雁朝她抬起脸。
呀,倒还真不笨。白芙裳一挑眉,不置可否。
安顿好,白芙裳亲自带赵鸣雁参观房子,二楼的几间着重介绍:
“这是我的房间,这是妃妃的房间,这是老昆的房间,还有他的书房……”
赵鸣雁探头探脑,“太太跟先生是分房睡呀。”她现在80%确定昆老板不行。
“怎么,不行啊。”白芙裳双手抱胸,“家里房间多。”
赵鸣雁哪敢吱声,嘴巴抿紧了。白芙裳扭着腰在前面走,想想又回头说:“他夜里打鼾,我没办法睡。再说,这把年纪,还成天黏在一起干什么。”
“太太说得是。”赵鸣雁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