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白芙裳眼睛已经迷了,“你为什么会耳朵红啊,你害羞啦。”
她偏头去观察赵鸣雁的脸,吓得煞白,像怕死了她,可耳朵却这么红,证明她起身羞得不行。
“我耳朵红吗?”赵鸣雁捏住一边耳垂,不烫啊,没什么感觉。
“是另一只。”白芙裳捏住她的手,举高,抚向她左耳。
赵鸣雁登时如被火烫,她试着缩回手,白芙裳紧捏着不放,说话间吐息喷洒在她耳廓,更是火上浇油。
“瞧瞧你吓成这样。”女主人在保姆房的小床边坐下,一双无骨的手细细抚过她衣上褶皱,“我只是想跟你交朋友嘛……”
“你看看,我俩结婚早,生孩子也早,因孩子结缘,孩子又是同岁,这是天大的缘分呐,我千方百计把你留下来,就是想跟你交朋友,闲来说说知心话。”
“太太想说知心话,也不用一直摸我大腿。”赵鸣雁把脸冲着墙,只用那只红得快烧起来的耳朵对着人。
她主宰不了身体,索性放弃,全部交给对方,让呼吸和视线远离,保持清醒。
“摸摸大腿怎么了,谁还没有两条大腿,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白芙裳思考两秒,“习惯性,手边拿个东西玩呗。”
“也不用玩我吧。”赵鸣雁把手挣脱出来,身子扭到一边去。
白芙裳也不恼,“瞧瞧你这样儿,还跟黄花大闺女似的,你不知道这样反倒让坏人来兴趣?”
她手指在赵鸣雁大腿上好玩画圈圈,“什么样的女人才叫人害怕,知道吗?你越弱别人就越强,你要敢扯开领口,胸脯袒出来跟人骂街,十条街也骂不过你……”
“可你要是畏畏缩缩,只敢蜷在角落里,你就只能挨欺负。这是最简单不过的生存之道,难道你不明白?”
赵鸣雁屁股一抬一落,远离她,“我们那地方,犯不着这么生存。”
白芙裳跟随她动作,几乎是无缝衔接,眨眼又贴上,屁股肉挨着屁股肉,“可你现在不是在沙场,也不是在老家,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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