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江绪在一起了,那她理该从她们的世界消失。
作为同伴,她能够坦然地待在沈素身边,但……作为母亲的话,她做不到。
沈素在笼子外,而她在笼子里。
她们分明隔得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卫南漪本就是半跪在床上的,她情不自禁挪动双膝,离得荆棘条近了点:“小素。”
卫南漪又喊了声沈素,可每次喊过她的名字,或悲或喜总是不能说出口的话居多。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跟沈素说些什么,除了喊上一声声沈素,她甚至不知道她该怎么确定沈素还陪在她身边。
分明下定决心要跟沈素拉开距离的,可她好像做不到。
一月沉默换回的平静,被沈素的细心关怀冲洗的干净净。
驻颜丹。
沈素比她更懂自己想要什么。
她应该很早就开始计划了,好像从沈素知道她在衰老以后,沈素就提出来了要来辟幽谷。
所以是从那时候就开始计划了吗?
除了沈吟雪以外,沈素是唯一一个替她考虑那么多的人。
她很在意她的情绪,也很轻易就能掌握她悲伤的源头,也不会嫌她烦,而是在想尽办法哄她,替她解决问题,如果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是卫南漪,不是因为她是江绪的母亲该多好。
她又心怀妄念了。
卫南漪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她力气仿若被抽了个干净,整个人跌坐到了床上,她轻轻地咳了两声,眼尾飘红:“小素,对不起。”
她该忏悔的。
忏悔一根枯木还在妄想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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