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知晓,她与司徒清潇之间的冰雪在融化,她从前所画的司徒清潇,无论画中在做什么,都是一样的清冷如水,如今所画的司徒清潇,眉目间有了点点柔意,茯苓不懂画,却能感受到画中之意。能借画表达作画之人的情,才算是合格的画师。
她现下正坐在画板前,画一幅山水画,行云流水,钟灵毓秀。司徒云昭见茯苓进来,也不抬头,问,“陛下可好些了?”
“回主上,今日清醒了不少,明日应当就能上朝了。”
“赵王那边呢?”
“这两日除却赵王妃,无人再敢求见陛下为赵王求情了,不过偶尔也有几位大人到牢里去看望赵王,主上可要知道他们所谈内容?可以把看守的侍卫叫来问话。”
司徒云昭淡声答,“不必了,还不就是那些求t救之词,本王听都听腻了。”
片刻之后,画作完成了收尾工作,司徒云昭搁下画笔,拿起了象牙折扇,带着茯苓去了书房。
张汶脸上带着笑意,“主上!”她又问,“主上这么晚找我来有何事?”
司徒云昭手里握着象牙折扇,“试试你的催眠术,一会儿你便知晓了。”
门口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主上,孟大人到了——”
孟太尉进门之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他甚至觉得司徒云昭的笑里有几分,不怀好意?
司徒云昭笑着,扇尖点了点摇椅,“躺下。”
孟太尉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是主上的位子。”一定有什么阴谋!
“没关系,躺下吧,让张汶给你探探脉。”
张汶会意,小姑娘眨眨眼睛,“太尉大人请吧,相信我的医术。”
张汶他见过的,确实是新来的医正,还是张寅的爱徒,孟太尉半信半疑,也不多做扭捏,躺了上去。
“太尉大人稍等。”张汶翻了翻医箱,拿出一条长长的珠链,捏在手里,提到了孟太尉眼前,孟太尉自然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惊道,“摄魂术?!”
张汶不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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